小鲜仔细翻了翻,上面还真记载了不少关于园艺方面的详细记载。
“除了老一辈人留下来的,上面还有不少手写的心得,就比如这章竹子篇里,就有很多是我老头子的心得,还有这里有块南门的令牌,老头子我早就说过了要将南门掌门人的位置传给你。老头子可没骗你吧,”毛大竹宝贝着拿出了个钥匙扣大小的木制令牌,上面刻了个繁体的“南”字,小心翼翼地交给了小鲜。
这个令牌已经流传了好几百年,也是见证了南门的历史兴衰。
小鲜只得是接过了令牌。
“也不知是不是因果循环,这块令牌原本是交给梅想夫妻俩的,后来梅想和白师弟分开后,就将牌子送了回来。现在牌子又交到了作为徒弟的你的手里,老头子我也算是不负前人所托了,”见了新生命的出生,毛大竹不禁感慨起了那些已经离开了多时的老伙计们。
梅想和白菊易共有的一块灵牌,小鲜将令牌仔细看了看,木制令牌的两边,一边是菊花雕刻,另一边则是亭亭玉立的水仙,她再用手捏了捏,令牌没什么反应,似乎只是块普通的令牌而已。
毛大竹送完了令牌之后,又想起了件事,“小鲜啊,既然你要去美国,能不能帮我去打听个人的消息?我有个老师兄,就是当初我们几个同门学艺时,中途放弃了的师弟,名字叫做胡淞,听说他也在国外搞、发展的不错,如果碰到了,就把我的联系方式交给他。”
“胡淞?行,如果我遇到了胡师叔,会帮你的问候你转告一声,”小鲜满口答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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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五 步步浮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