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
林艳到底是心软,如果是狠心的人,早就脱离这个家,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现在也有本事,到哪里都饿不死。留在林家只是出于责任,她不能现在一走了之,这个家有很多人她放不下。其实想想,她真是越活越回去,以前还能狠心,现在心肠软和了很多。
再看埋头狂吃的平安,忽然就想起了死去的二狗子。看着看着就笑了,平安不是二狗子,平安是个心眼颇多的人,他自私而狡猾,选择任何事情都有目的。为了能过上好日子,什么事都能做的出来。
“艳子,你是我的孩子,摊开手指虽然不同长短,可割掉那个都疼。”白秀娥摸了摸林艳的头发,看着她,叹气:“保护好自己,爱惜点,别为了钱什么都干。”
有时候的林艳,横冲直撞的让人心疼。
“我知道。”
林艳站起来,走到平安身边踢了他一下:“走了,还吃!”
平安慌里慌张把剩余的半碗红薯粥倒进嘴里,碗沿都舔了个干净,放下碗匆匆跟着林艳的背影往外面跑。他瘦骨嶙峋,再加上那圆圆的脑袋,看起来猴子似的。
白秀娥望着林艳的身影消失不见,抬手抹了下眼睛,鼻子有些发酸。
她也是被逼无奈,可怜的孩子。
刘成住在城南,林艳带着平安走的飞快,到达的时候也才十点。一栋院子,青瓦房子,院子里有一架葡萄树。林艳上前敲门,开门的是一个十几岁的女娃娃。满脸的警惕,上下打量林艳,踌躇下才开口:“你找谁?”
“刘成在家吗?”
“你找我爹?”
这是刘成的闺女?林艳想着,点头:“是啊,找他有点事。”
“那进来吧,他在床上躺着呢。”
女娃娃说着就引他们进了堂屋,屋子里摆设简陋,不过布局挺讲究是个荣华富贵的阵。林艳四处打量,沉思,这阵法能带来财运,可是刘成为什么还这么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