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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禾“噢”了一声,乖乖放好香皂盒,站在褚博旁边的水龙头前开始洗衣服。

只是没穿内裤,小孩儿估计不大舒服,时不时的就想用手去捞一下裤/裆,可手上是泡沫,褚禾只能扭着腿去蹭。

蹭了好几次以后褚博突然哧哧地笑,烟灰都抖下来一大截,褚禾知道大哥这是在笑自己,顿时脸都红了,也不好意思继续去蹭裤/裆了。

虽然只是十岁,可褚禾感情比较细腻,比同龄人更早熟,也更早的有了多余的羞耻心,觉得自己刚才的动作不雅。

褚博知道小孩儿脸皮薄,连爷爷都感慨过两兄弟的脸皮可能是都长到褚博这里来了,因此也没继续笑他,就是看了一眼,然后低头洗碗,一边洗一边随口跟小孩儿聊一下他在小学里的情况。

聊着天,褚禾果然渐渐放松了,一本正经说起学校的老师还有同学,“我们数学老师管得很严,上次有个同学上课跟人传小纸条被抓住,让数学老师叫上去直接掐着脖子撞了好几下黑板……”

褚禾没能感受过父爱,有时候就把大哥放在了这个角色上,估计他自己都不知道。

其实褚博也不知道的,不过之后的十几年里他有大把的时间去一点点回味曾经,所以奔四的时候看见周围的人一个个有了孩子当了爹,某一天突然就回过味来。

回过味来以后的种种煎熬心酸都别再提了,好不容易重生一回,褚博这次也有这么点意思,他是哥,以后也是小孩儿的爸。

“你们这数学老师有点暴躁啊,你被体罚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