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里清晰的倒映着两个人的面容。

看上去似乎格外般配。

她抿抿唇, 尽量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先打开护肤水，在手心倒了一点然后往脸上轻轻拍打。拍完然后是乳液，精华……

程澈眉梢微蹙，“这样不疼么？”程澈光是看着都觉得心疼。

顾眠觉得自己对自己下手已经很轻了，这么轻轻地拍打，怎么可能会疼？

她摇摇头，实话实说，“不疼。”

程澈蹙了蹙眉，但也没继续追问什么。他第一次见到女生繁杂冗长的护肤过程，一时化身好奇宝宝，“每次都必须这样拍打？”

“对呀，这样容易吸收。”

程澈之前作为当红明星，对个人形象要求很高，所以他自然也是用男士护肤品的，但是他从来都是随便涂抹下了事，平时上妆的过程也很简单。

今天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女生这种方式护肤。

程澈从身后双手环着顾眠的腰，“除了这种方式就没别的了？”他还是觉得有些心疼。

顾眠想了下，“有些也可以用化妆棉涂抹，但我习惯这样轻轻拍打了。”顾眠上辈子和老头子过得是很普通的生活，所以有些习惯根深蒂固。比如她觉得用化妆棉比较浪费，自己亲自用手拍打比较有满足感。

毕竟这一罐罐的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

面霜扣掉那么一块，可能就是小几十块钱了。

顾眠以往总觉得有些漫长的护肤过程不知为何今天似乎很快就结束了。可能是因为程澈一直在一旁问个不停。

等顾眠抹完身体护肤乳，合上最后一个罐子，程澈终于忍不住在她侧脸上亲了一下，在程澈看来，她的脸又香又软，就像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