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明白。
还有前面的晨钟暮鼓,是指出家吗,那更不像了。
或许真的是她想错了。
孟樱咬了咬嘴唇,啪一下拉了灯,睡觉睡觉,不想了。
第二天她起迟了,一直到九点多醒来她还以为才七点,外头灰蒙蒙的,她打开了窗才发现下起了不小的雨。
春天已经结束,梅雨也该来了。
孟樱顿时把昨晚的纠结抛到了脑后,江南的梅雨天,谁过谁知道,衣服永远晾不干,被子都是潮嗒嗒的,一不留神衣服鞋子毛巾家具全要发霉。
霍云松就看见孟樱今天大变样,早上起晚了不说,匆忙吃完早饭就出门去了超市,回来拎了一大袋子的东西。
“你买了什么?”他替她拎过袋子。
“除湿剂。”孟樱拆了包装袋,先把除湿盒放进衣柜鞋柜里,又去书房理书,全部铺上旧报纸后还要塞几个除湿包。
可就算是这样,每年还是有不少书受潮,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梅雨一开始,潮湿的空气就无孔不入,楼层高还好一点儿,可像是香铺这样临水又低矮的房型,绝对是受潮的重灾区。
孟樱把试图跳上书柜的狸奴抱下来,下定了决心:“我要去买一台烘干机。”
霍云松:“……噢。”生在干燥北方的人不懂梅雨的痛。
“你去理一下看看还有多少香料没有卖完。”孟樱微蹙眉头,“不知道有没有受潮。”
相比于其他人更不幸的是,香料也会受潮,如果发霉那就乐子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