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钰是不是你放的歌,难听死了,赶紧的给我换一首,你这什么中老年迪斯科审美?”
苏钰关了音乐,“人来了。”
陆以淮坐在最后一排靠过道的座位上,手上灵活地把玩着一个黑色的打火机,却是没有吸烟——
“说吧。”
邵帅和钱多不敢不听话,站在讲台上吞口水。
有个男生急性子,语气不好:“说话没听见吗?哑巴了?那就把舌头留下来,以后都别说话了。”
两个人吓了一跳。
虽然听起来只是恐吓,但是看陆以淮的样子,似乎是什么都能做得出来的。
虽然不知道问什么,但还是战战兢兢开口:“陆哥,我们错了……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底下的少年冷冷地看着他们,仿佛在看两个死人,这种认知又让他们眼前发黑。
之前听说的那些事……恐怕都不是传闻吧?
陆以淮手指微动,蹭的火花冒出来,照亮了他的眼神,“谁提出打赌的?”
邵帅咽了咽口水。
他自己也抽烟,也看过很多男生抽烟,却只有在此时此刻发现这个动作如此危险可怕。
钱多胆子更小,连忙开口:“不是我,是他和汪学华,不关我的事!”
邵帅脸色一变,“明明是你主动提出赌注是虞茶的,我只是提出输了要打赌而已——”
秦游补充说:“那就是两个都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