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不说,宁檬估摸着自己也问不出来。
不过等下课后,教室里喧哗起来,她又凑过去问:“今天中午你看到的那个纸人……”
时戚打断她:“什么纸人?”
宁檬狐疑地看他,“大礼堂的那个啊,就是会动会跑会跳的,还定住的那个。”
她现在可是年轻人的身体,又没得健忘,当时明明是他用符纸定住的,怎么现在反过来问她。
时戚突然“哦”了一下。
宁檬说:“……没了?”
时戚眯眼看她,问:“还有什么?你想知道什么?还是你要和我说什么?”
说到最后一句话,他坐直了身体,绷着后背。
宁檬突如其来一种危机感,半晌还是磕绊道:“没话讲,我要学习了。”
她偷偷问系统:“时戚是不是脑壳子坏掉了?”
系统说:“……你大孙子听了要打你。”
宁檬也没再想什么,乖乖地做完一张试卷。
时戚反倒不舒服了,皱着眉,整个人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宁檬都偷偷瞄了他好几眼。
等一节课过去,她就把他的反常抛到了脑后,开始琢磨着那些女生丢魂的事情。
反正现在肯定是和皮影戏团有关没跑了。
她想起今天看到的那个纸人,当时就觉得非常像真人,太像了,后来还直接动了起来。
难道说魂被困在纸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