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说句脏话,她当时就不应该直接去拿的,现在这样子又后悔又觉得自己拿到了挺好的。
唉,怎么觉得自己这么惨。
一节课下来,她还动了不少。
每次手背捂得差不多了,就把时戚的手翻过来,手缩成拳头塞在他手心里。
时戚总感觉像是在煎鱼一样的。
但他又不好说什么,看她是真冷得快缩成一团的样子,只能随她去。
最后第二节课的时候,宁檬又忍不住了。
教室里空调残余的热度以前完全没了,她还只能一只手伸到时戚那去,太不方便了。
于是她偷偷地往自己这边带了带。
宁檬又用余光瞟他,应该没发现吧,好认真地听课呢,哪注意到手上的事。
不过这样子肯定也不是事,晚上她还是要一个人回家的,你不可能把时戚搬到自己的床上去。
今天晚上可能要冻冻。
然后明天自己就非常地美丽冻人了。
宁檬被自己开的脑洞逗笑,躲在羽绒服和围巾下偷偷摸摸地捂着手,一点也没听课。
啊,真暖和。
她还在乱七八糟的想着事,讲台上的英语老师不知说了什么,底下的同学都有点哀嚎。
宁檬一脸茫然,瞅了瞅过道对面的邱可可,
时戚轻轻瞥她一眼,“试卷第二页,阅读理解2。”
她赶紧抽出来试卷,翻到那一篇文章,英语老师已经从讲台上下来了,正在过道上巡视。
要放弃捂着的右手,然后去写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