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既然已经决定和黄菲菲共度一生,这样的事情除了害怕,也还有担心。

而且一开始那些事可以用她喜欢嫁衣来解释,但最近一些天的变化实在不能用这么简单的借口了。

“最严重的还是上一次,她穿着那件嫁衣坐在床边,如果不是我醒过来的话,她的手就要碰上我的脸了。”秦怀文心有余悸。

这次是他真正搬出来的原因。

上一次距离现在也差不多几天的时间,黄菲菲那次就像是要把他弄死似的,整个人阴森森的,也不说话,点灯后表情也十分僵硬。

他当时就被吓一跳,就喊她的名字,也没有点回应,最后两个人都这么坐在那里过了一夜。

天一亮,黄菲菲就自个去睡觉了。

等她醒来后,就又恢复了正常,而且总抱怨说精神不好。

秦怀文心里想的是当然精神不好了,一晚上没睡,也就天亮后睡那么几小时,是个人都撑不住的。

大半夜,她穿着古代的嫁衣,坐在床边,就算不是被鬼附身,这样也很吓人了。

秦怀文摸出烟,点上,“戚少,我真的是走投无路了,我找了一些人,都没办法。”

他前几天就找了好几个人,个个都有点名气的,最后都还是一无所获,也不是说骗人,他们基本都没拿钱。

都说他们功力不够。

一个这么说还可能是假的,一连好几个都是圈子里比较出名的大师,那就值得深思了。

所以最后,他选择了联系与时家有关的人关系,就为了能搭上一点话。

功夫不负有心人。

时戚没说话,手指轻轻点在身侧。

良久,他才出声:“那就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