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檬:“……”

她别过脸,小声嘀咕道:“你户口本不都写上了吗?”

就她现在这个样子,还能去改户口不成,只能认着这个身份了,反正现在除了程先为也没人知道。

时戚眉目清雅,“你承认就好。”

宁檬哼哼唧一声,不说话了。

随后,两个人并肩出了祠堂,又回了小楼,住了这么久,还是小楼最合她心意。

不过时戚没让她住时老太太原本的房间,而是将他隔壁的房间给她住了,两个房间之间阳台还是通的。

好歹有住的地方,宁檬也不嫌弃。

转了一圈下来,她心情尚好,看到外面后院在侍弄花草的立春,终于想起来了,问道:“立夏呢?”

声音不小,立春刚好听到。

这个名字一出来,她心里就是一咯噔,连忙给宁檬使眼色,两只手摆着,让她不要说。

这么二十多年来,她从来没敢再提过立夏的名字。

立夏这个名字自从二十多年前那件事,之后在时家已经是个忌讳了,她曾经见过大宅的一个人叫错了立夏的名字,随后就再也没见过那个人了。

就连她,也隔了二十多年没有叫过了。

隔了一点远的距离,宁檬压根看不到立春在对她使眼色,还一无所知地看着时戚。

果不其然,她就听到他冷冷道:“喂狗了。”

闻言,宁檬愣了半晌没说话,被他话里的冷意吓到,也没有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情况。

立春知趣地离开了客厅,留下两个人干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