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老爷子全名叫时鸣阅,战争年代那些老人的牌位都因为意外而不见了,所以现在的祠堂里他是辈分最大的。
他的牌位一被拿掉,宁檬感觉那股子盯着她的感觉就消失了。
这还是上次来就有的,当时她还觉得自己可能感觉出错了,现在看肯定是这个牌位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指不定里面有摄像头之类的。
不过当时的时戚怎么没发现呢。
宁檬皱着眉,难道是自己身上被放了什么东西,还是那东西只盯着她,所以才感觉不到?
正想着,时戚已经打开了祠堂后面的地方。
桌子后面出现了一条通道,大约一人宽,黑黝黝的,时戚的脚刚踏进去,边上就忽然一盏盏的灯亮起来,火焰闪烁。
果然有猫腻。
时戚侧过脸,朝她伸手:“过来。”
宁檬赶紧走过去,拉住他的手,还是每次拉手或者是揪衣服这样最安心,其他的都是浮云。
过道似乎很长,两个人一直往前走。
这里面应该是因为常年不见光,而且还有一点不通风,空气里弥漫着潮湿的气息,还有身后祠堂里的香味传进来。
时戚手中的热度源源不断地传入宁檬的身上。
随着越走越远,通道也由一开始平坦变成了逐渐上升的上坡,而且还非常陡,稍不注意就会从上面滑下去,走起来非常受罪。
身后的入口已经看不见了,只有数不清的烛灯照着,宁檬一回头看到的就是非常狭小的一个点,看不到尽头。
时戚偶尔会在她耳边说话,让她不要害怕。
宁檬就算害怕也不可能说出来,况且有他在身边,而且还有系统在脑子里,她梗着脖子,“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