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有寿瞥了眼还心不在蔫摆碗筷的媳妇,坐着炕上,似笑非笑地斜倪着闺女,“先吃了再说。”
矮油,还不信?
毛线,她特意只拿出一斤,棉花只拿出二十斤,土布还是她之前赶集买的,到底是哪里出错?
小天佑无语地瞄着傻妹妹,你说话归说话,咋一直小手摸鼻子?显你鼻梁高?这么笨的妹妹可咋整?
“儿子,你信吗?”
小天佑立即挺直小身板,“信!我妹妹运气老好了。我俩去捞鱼,鱼都往我妹妹身上跳……”
你就是说出花儿来,做伪证也没啥用!
时隔数月,某人又被禁足。
用关有寿的话来说,阳奉阴违,独自一人偷溜出去,让父母担心,该不该罚?该不该闭门思过?
该!
某人乖乖地认罚。
白天一等父母小兄长离开,关平安可算能放开手脚,这不,半夜三更刚整理完三板车东西,又得赶紧进小葫芦内。
干啥呢?
捶榛子!砸松塔!
小小人儿的眼神儿瞄了一圈,小手朝门口一指“小黑!”
“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