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前梅大义还不习惯与梅老同桌就餐,到如今嘛,勉强是把那些破规矩给扔了,可还是不敢任意妄为。
他能剪腊梅出气,能偶尔出言顶撞对方一句。再多的,比如替少爷报仇,泄露些机密什么的啊,他不会也不敢。
他没忘记对方确实对他关家有恩。
能护住他家小少爷就是大恩。
甚至他无数次设想过。
假如两党当初能和平相处,他家少爷何须骨肉分离?唯一遗憾的是老关家还是内部不团结造成人薄力微。
要恨,还真得恨那些尸位素餐之辈。
用过晚饭,梅大义等了许久,等到一老一小在客厅东扯一句西扯一句,老的终于派人送走小鬼。
嗯,他敲了敲书房的门。
“进来。”
梅老眼皮子都不撩一眼,“何事?”
哎哟,好气的。
明知故问!!!梅大义走到书桌前,抢过他手上的钢笔,抓了张空白信纸虎入平阳被犬欺。
梅老微微颔首,“有道理。”
有道理个屁!
梅大义接着写下你看齐老头都费劲心思为他小孙子筹谋,你是不是也该为天佑少爷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