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想跟猜谜语似的,关有寿是百玩不厌。尤其是他家古灵精怪的闺女,跟他这老子可有话唠了。
这不。
卷着被子的关平安就滚呀滚的滚到她老子脚边,“爹爹,你说昨儿个我姥跟我娘到底说了些啥呢?”
那还用得了说,后来你小凤姨不是上了你姥家吗?那俩傻娘们一准是又被他丈母娘给套出话来了。
敲打也好。你老子再牛逼,都老胳膊老腿了还能上阵不成?还是你快五十的大哥二哥能冲在第一线?
可这话就适合他媳妇娘家人说,而不是他这个当丈夫的来点明。真要他来开口,未免太过于小人。
“爹爹,你瞅瞅我娘昨儿个是不是明明红了眼眶又挺乐呵的,可今儿个一大早还抹了雪花膏是不?”
对!
还抹的贼拉香。
你娘跟爹说话时那眼珠子还带着钩子,那温柔的哟,就跟当年我俩在小树林手拉手那会儿一个样儿。
但你老子我能对你说?
“爹爹?”
“说!”
关平安伸出两根食指放唇角往上一勾,“瞅瞅,我娘她这样笑,美人笑。”说完,她再也忍不住咯咯直笑。
还美人笑?关有寿卷起手上的报纸往闺女头上一敲。就你小花样儿多,不过你娘确实是大美人。
“还有呀,我娘居然还没嫌弃,”关平安一手捏着自己鼻子,一手扇了扇,“你们几个脚臭呢。”
这扎心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