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之前,你们兄妹俩人卧室里就有好多东西没拆开盒子。”梅大义说着朝齐景年笑笑,“你也有。”
只不过都是近亲给的礼物,远的就没了。毕竟将军死活都不承认他还没好稀罕的孙女居然先有了对象。
倒是老太太,高兴得不得了,一听他说孩子从小跟着少爷长大,孩子青梅竹马,她可算是乐坏了。
用她老人家的话来说,孩子人品好就行,对她曾孙女好就行,咱们关家千金无须挑什么门当户对的贵公子。
当然,按将军的意思,这些话就先别跟齐家人,包括老梅在内,都不能直言,好不好的,他当祖父的必须先过眼再说。
没得让齐家觉得他关家的千金是谁都配得上,是谁都敢肖想。那什么先领证,让霉老头赶紧先歇歇。
反正已经定亲,还火急燎忙地想干嘛?真打量他不知其意?算计他这个老兄弟可以,想算计上他孙女?
休想!
“义叔,我看了。”
关有寿指了指茶几上展开的纸片,没问他何止于两封信拆解成几片,终归这些纸上面的内容见不得人。
最起码这些内容是入不得先生的眼。比如孩子祖父就在纸上的意思就是提醒他先出去再说,免得被动。
至于出去之后,他这个儿子想干嘛就干嘛,他有资本也有足够的能力让自己儿子随便走哪一条路。
从政也行,经商也行,就是当个纨袴子弟也绝无问题。其次就是一对孩子的将来,也是时候他们父子俩坐下好好谈谈。
当然,孩子祖父描写的语句比较温和含蓄,但总的意思就是该干的,他都干了,不想再听他老兄弟瞎指挥。
这些内容要是被先生见着,这老哥俩准又要一通好吵。关有寿好像有些明白之前他们老哥俩在电话里为何吵上。
孩子祖父是一心不将他一家子扯上敏感问题,只希望子孙后代远离那些问题,可显然,先生却不是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