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的?”
“我说的!”齐景年大步上前,勾过他的脖子就走,边打趣道,“不是正好有烟花,要不要来个雪中表白?”
“当演戏呢?”
“朽木不可雕也。”
“俺是实在人,从不整那些花里胡哨玩意儿。俺阿大说了,婆娘不能惯,婆娘会干活生娃就行。”
“你敢不敢大声点?”
“不敢!”关天佑毫不犹豫脱口而出,笑了笑,拍了拍哥们的肩膀,“好汉,俺阿大说了,大的要让小的。”
“大舅子。”
“别啊,我是你弟。”见要走到楼道口,关天佑的语气立即一变,“明早我就不先和你们一块回去了。”
“干嘛?”
“社团临时有活动,我直接从这边去学校。反正下午一点还有课,到时我再直接从学校回家就行。”
“然后又回校?实在推不开,就让谁帮你请个假得了。一周才三个小时,我还是希望你能赶回来听课。”
“明白。”学校活动固然缺席不好,但亨利老先生的课程更是不好就不上。孰轻孰重,关天佑不会忘了。
“活动就是从早上开始,我先去露个面。要是到午餐时间还没结束,到时我会先找个借口请假回家。”
“行,你看着办。要是不好找借口就给我打电话,我来配合你。今晚就别和他们晚得太晚,早点休息。”
“你也是。”关天佑跳下两级台阶,站在楼梯间看了看二楼走廊。见无人进来,他又继续转身下一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