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雨鸾这话一出,面前站着的两夫妻连呼吸都粗重,连连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秦雨鸾轻蔑道:“那当然。”
“一百个大洋?”
“我说一百大洋,就是一百大洋。”
“好,我等下就出发,按我的脚程,中午该到江城了。”
阿夏她丈夫出去了,阿夏搓着手口中还呐呐的说着一百个大洋,良久才想起了坐着的秦雨鸾。
“你一定饿了吧,刚刚熬了米粥,我去给你端一碗过来。”
阿夏出去之后,没有阖上的门还在摇摇晃晃,就像是秦雨鸾现在七上八下的心一般。她手中还拿着绣花鞋上扯下来的金纹和珍珠,她的绣花鞋已经磨破了,大半也被血浸透了,一动便有钻心的疼,可是仍旧挂着一些没有彻底掉了的配饰。这是她刚刚想给阿夏丈夫,拜托他去江城寻人的路资。
但直到在手里握出了汗,也没有递过去。
秦雨鸾低着头,用手捂着脸,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眼泪却从指缝里流出来,滴道封景崧放在床侧的手上。
“咳咳……哭什么。”沙哑的声音响起,一双大手抬起来放在秦雨鸾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