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一小逐渐烦躁起来, 想起微博那个陆半仙那个大凶, 琢磨着今天可能真不适合自己许愿。
她退出网页,决定明天再试。
外面又在敲门:“死丫头你还不快出来,早晚要把你房锁给换了, 就知道躲躲躲,一点也不知道干活体谅一下……”
话说起来没完没了,朱一小的耳朵都要生茧了。
要是别人见到,恐怕也不会相信这个是她的亲生母亲的, 说是后母都有人信。
朱一小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同为女性,有些人的重男轻女比一些男的还要过分。
她又何尝不想投胎成一个男孩呢。
自己和才三岁的弟弟俨然是天与地的对比, 不论是哪个方面,自己就像是保姆一样。
做保姆还是好的, 有工资。她倒好, 没工资,反而还要招打招骂。
朱一小打开门, 兜头扔来了一个抹布砸在脸上。
弟弟正在厕所里, 门开着,大眼睛盯着她看, 然后露出一个天真的笑容。
女人又叫道:“站在那干什么?”
朱一小深吸一口气, 伴随着身后的骂骂咧咧, 去厕所给弟弟擦屁股,心里的怨气日渐增多。
她真的想许愿,更想许愿成功。
小孩子被养的白白嫩嫩的,趴在姐姐的腿上,被擦得疼了也不哭不闹,反而咯咯地笑。
朱一小暗骂:“笑笑笑,就知道笑!”
小孩子咬着手,她熟练地将他裤子提起来,正要出去,后面的人拽住她:“姐姐……姐姐……”
朱一小将他拉出去:“叫屁。”
这个弟弟一出生,自己的日子就更难过了,所有人都把她当女儿看,仿佛就是个赔钱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