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得到这种药物之后,她就赶紧找郝平弄了一些出来,开始放脚了。
对于阮会珍来说,放脚也是一个有些痛苦的过程。她的小脚已经缠很久了,现在除了走路没人家大脚那么快,却也过了疼痛的时候了。现在要放开,相当于把一个定型的弹簧给拉直,疼痛,且起初也很不方便。
看着自己变形的脚,阮会珍心里叹息,这旧式女人就是这样的悲哀。世道对女人太不公平了,让女人忍受最痛苦的生育之苦,却还要让女人缠脚,简直太不人道了。
吐槽完了这世道,她又弄了空间水泡了脚,拿起兑了空间水的药膏。
小心的将药膏涂满了脚上被压的地方。
不过除了这种药膏之外,阮会珍又用了一些创伤药涂上。希望自己的脚能够恢复如常。
看着已经压扁的脚趾头,还有上面的痕迹,她心里有些打鼓,也不知道这些药效不怎么样的药膏到底有没有用。
开始放脚之后,阮会珍就必须得让人每天车子接送了。连鞋子也换上了宽大的鞋子,免得脚又被挤变形了。
期间陈宏倒是让人来找过她,阮会珍直接以放脚为由,推迟了这次会面。
就算不见面她也知道,陈宏是知道了江南集团的动静,所以准备问她这件事情的。
不过她主意已定,自然不会再理会陈宏了。
当初她受到黄三等人陷害的时候,陈宏装作什么都没知道一样,后来她告到陈宏面前了,也不过是做做样子。现在陈宏无论说什么,她都不会再被他说动而改变心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