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禄这一手犹如一记懵雷,劈的殿内所有人都晕头转向。
余宝珠最先醒悟过来,劈手就给了李灵芸一巴掌,骂道:“贱人,拿银子收买麟德殿的总管大太监,操纵后妃排位,我要去找我皇帝哥哥,说个清楚明白,叫他直接将你这贱人扔出宫去。”
李灵芸此时当然要示弱,捂着脸道:“余妹妹人小不懂事,我就受了你这一巴掌。但尊卑已定,往后你还是放尊重些的好。”
余宝珠气的晕头转向,忽而自怀中掏出只麻布做的厌胜来,指着李灵芸叫道:“诸位,这是我的丫头自李良女的屋子里偷出来的,她私藏厌胜,诅咒御前女官陆敏,只因为陆敏是皇上的司寝女官,朝夕相处,先她一步而得圣宠。
如此行径,心毒善妒,怎能做皇后?我不服,我要见皇上!”
厌胜之术,最为皇家深恶痛绝。太皇太后拍着桌子叫道:“来人,将这私操厌胜之术的李良女给哀家拉下去,永除良女之名。”
李灵芸当然也不甘示弱,直接掏了枚木质厌胜出来,扔到余宝珠面前,骂道:“你不但缝偶人,还命人从宫外雕了一枚与陆敏极为相肖的偶人,整日针扎火烫,瞧瞧这偶人的胸口,都叫你烫成了黑色,若论心毒,我万分不及你一。”
萧玉环趁乱捡起那只木偶来,半尺长,无论容貌还是身材,皆与陆敏无二。
她叫道:“乖乖,二位这是要比谁比谁更毒辣吗?”
事态发展到这一步,已不受任何人控制,两个良女成了皇宫里最大的两个笑话,一人操持一个厌胜,只为诅咒御前一个女官,如此善妒,如何做皇后?
而陆敏,作为被害的那个御前女官,却成了大家眼中的焦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