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大礼,希望那贱人别“惊喜”过头,不敢来学校。
嘎吱一声,天台铁门被人轻轻推开。
“谁?”
乾毓转过身怒喝,看到来人,轻蔑的翻了个白眼:“是你这个穷酸货啊。”
卿温书抱着课外书上来常呆的天台,想不到这个时候有人在。
听到耳熟的外号,他面色平静,礼貌打声招呼:“乾毓同学。”
“别叫我。”
乾毓眼里是赤裸裸的嫌恶,这种跟谁好就克死谁的孤儿,离他近一点自己都觉得晦气。
这种人,怎么还有脸活着,同呼吸一片空气都令人恶心。
她迫不及待要离开天台,像是躲病毒一样。
卿温书找个阳光照不到的地方坐着,对乾毓的态度毫不在意。
准确来说,除了她,没有人能影响自己情绪。
刑斋斋心情郁闷,不想回教室,买了根老冰棍上天台透透气,恰巧碰到乾毓下来,眼睛微眯。
乾毓心情正不爽着,偏偏又见到最不想见的人,不发一语。
她只恶狠狠瞪一眼人,僵硬着身体走了。
向日葵一眼就看出乾毓不自在:【崽崽她怕你。】
‘怕我,又在背地里搞小动作,不知悔改。’
刑斋斋把老冰棍袋子扔进垃圾桶,边吃边推开天台门,凉风扑面而来。
她不怕太阳晒,直接走到天台边缘,俯视下面来来往往的学生。
没多久,乾毓进入视线,她似有所感的仰望天台方向,对上视线,又仓皇的移开,不一会消失在视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