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已入深秋,北风刮过来,早晚都冷得不得了,出早操再不能穿短袖短裤了。可就算穿了宽松的运动服,魏汶也硬是穿出了模特的架势,长手长脚依旧,脸上的笑容比头顶的灯泡还灿烂,再加上那红黄色的队服效果加成——打开门的叶书文,差点被晃了眼睛。
“快点,要迟到了。”
魏汶什么都没有问,抓着叶书文的手臂就往他厕所里推,反手关门前说:“快点啊,我等你。”
叶书文迷迷瞪瞪的就进了厕所,看看体贴关上的门,又看看马桶,然后决定先放了水再说。
等他冲了马桶,转身走到洗漱池时,才发现自己的牙刷横在洗漱杯上,高露洁的蓝白色牙膏很漂亮的挤在了牙刷毛上。拿起洗漱杯,杯子是温的,喝下一口,果然就是温的。
叶书文看着镜子里睡眼惺忪的人,刷的满嘴的白色泡沫,默默的嘀咕:难道魏汶这是心虚了,所以向自己示好呢?
这么一想,叶书文的精气神就回来了。
推开门的时候,叶书文走的腰背倍儿直,尤其是见魏汶就守在门口,他就领悟到了。
对着魏汶笑着点了下头。
意思就是,这事咱们就算过去了,不提了。
魏汶笑了笑,撵他去穿衣服,自己则打开了房门。
一股冷风涌进房间,卷走了憋闷了一夜的空气。
叶书文到国家队的时候,大赛季刚过,训练任务并不算重,他适应的一切良好。唯一要说让他头疼的还是北京的气候,冷得太快,可能睡一觉起来,就比昨天低了几度,而他带来的衣服根本无法应对北方室外的气温。
简而言之,他得买新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