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书文曾经说过:交个朋友还看出生看本事,累不累啊?就我看,只要谈得来,对胃口就够!
当然……入不了叶小爷眼的人也是不少的。
游明杰的出现打断了刘阳的话,等到了古食轩这话题才拾起来。
叶书文想了想,说:“我妈就是嘴硬,疼我,其实要说服她不难,只是受不了她念叨。倒是了,今天不知道哪儿来的奇迹,她没怎么念叨就同意了,真是奇了怪了。”
刘阳想了想,正好看见魏汶打开洗手间的门出来,便说:“估计你得谢谢魏汶,别看他平日里做事说话不显,可要是真说起话来,还是很有信服力的。”
叶书文眨巴着眼想了想,不懂魏汶哪里说话厉害了。
很快人就陆续来了,徐韩是最慢的一个,但是都是老熟人,再加上有长辈在,没开什么玩笑,招呼着就开了席。
叶妈妈给儿子舀了一碗绿豆排骨汤。叶书文滋溜滋溜的喝着碗里的热汤,不知道为什么就突然的想起了梦里的铜锅涮肉,浓香的滋味好似自己真的吃过一般。他抬眼去看魏汶,下一秒魏汶的视线就移过来了,四目相对,不等魏汶做出反应,叶书文率先避开。
虽然他问心无愧,但是这隔三差五的老是梦到魏汶,特么到底算是怎么回事啊?
晚上安顿好自己的母亲,又确定了明天的行程,叶书文和刘阳、魏汶回到了宿舍。
当例行的烫完脚后,他躺在被窝里,看着魏汶关了灯,上了c黄,还有躺下时,铁架子c黄爆开的脆响,直到那边盖上被子翻身朝向自己,叶书文才有些做贼心虚般的迅速闭上了眼。
迷迷糊糊的,他又做梦了。
我是跑【上一世】的分割线
叶书文不愧是“将就界”的一员,喝了自己尿的这件事,他睡了一晚上后,那铁打的神经就完全的恢复了过来。
只是一早看见魏汶的时候,他卡着魏汶的脖子逼他发下了毒誓,这件事情绝对不准说出去,而且也不会再提。
天知道魏汶昨天已经被叶书文逗的失眠了一夜,一会想着那狗血乌龙的“尿c黄事件”,一会又想着“喝尿事件”,整晚整晚的笑,好不容易睡着了转眼间醒过来,脑袋里又是叶书文一口把尿吐出来的画面,笑的他觉得自己这辈子可能再也不想笑了好不好?
所以不需要叶书文逼着,魏汶就竖起手指头发下了毒誓。叶书文恨恨的瞪了他好一会,这才不甘心的松开了手。
虽说这几天发生了这么多的事,但是两个人在游泳上面却没有一点应付,一天的训练下来,长草了一样的心思也就完全的平复了。日后相处也是绝口不提,渐渐的就丢在了脑袋后面。
一转眼,一个半月就过去了,宿舍里也通了暖气,叶书文日思夜想的下雪天可算是来了。
那天早上六点半起来的时候,叶书文只觉得空气里的温度和平日里不一样,似乎多了一丝更为刺骨般的寒冷。
几乎瞬间,叶书文就想起了什么,起身掀开了窗帘。
道路两边的路灯一如既往的发出昏黄的光亮,但是地面却是一片耀眼的金灿,还有花坛里,树叶上,堆的厚厚的一层,银装素裹的,几乎看不见原本的模样。
远处有一个穿着深色大衣的环卫正在扫地,扫把在地面挂出“哗啦哗啦”的声响,在这寂静的清晨,格外的清晰。
叶书文被这电视上才能看见的画面惊喜,一想起魏汶说的回头雪就要被环卫扫走了,当即就从c黄上一跃而起,三两下穿上衣服,就冲出了门。
正开着门的时候,魏汶的房门传来动静,接着魏汶就揉着眼睛走了出来。叶书文将房门拉开,刺骨的冷空气钻了进来,只穿了一套薄秋衣的魏汶打了个冷战,缩着脖子问:“你干嘛去?外面下雪,今天估计不会出早操了。”
叶书文开门的动作一顿,盯着魏汶看了几秒,然后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不出操正好!你陪我去堆雪人。”
“我……”魏汶嘴巴动了一下,硬生生的把后面的话给瘪了回去。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北京人,每年冬天都下雪,他看雪都看腻了好不好?大清早的堆什么雪人?
“我等你,你快去穿衣服,等一会就要被扫走了,快快快!”
魏汶沉默了不过一秒,然后露出了无奈却又纵容的笑容:“好吧,你等我。”
叶书文真怕雪被扫走,所以魏汶换衣服的时候他就一直在屋里转悠,直到魏汶穿好衣服打开了门,叶书文迫不及待的一把抓住了魏汶的手,冲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