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放学归队,黄教让魏汶带了消息,晚上要下水,让他早点吃饭。所以叶书文放下书包,就跟着魏汶往食堂走。

这个点天又阴了,飘着淅沥沥的小雨点,地面湿滑泥泞。

魏汶说:“今天晚上还得下雪,估计雪不小。”

叶书文眼睛亮闪闪:“多大的雪?能滑雪吗?”

魏汶笑:“你不堆雪人了?”

“堆一次就够了,怪冻手的。”

“滑雪城里肯定不行,等三九的吧,找个节假日,我带你去学场滑雪。”

“行,好的!三九,三九,冻死猪狗是吧?”

“我们这边是冰上走。”

“不一样,你背个全的给我看。”

“一九二九不出手,三九四九冰上走,五九和六九河边看杨柳,七九冻河开,八九燕归来,九九加一九,耕牛遍地走。”

“哎!真不一样,四川是一九二九怀中揣手,三九四九冻死猪狗,五九六九沿河看柳,七九六十三,行路把衣宽,九九八十一,庄稼汉在田中立。”

魏汶回忆了一番:“其实意思是一样的,就是说法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