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汶向卡西欧和身后两个未来的队友道了谢,叶书文也跟着迷迷瞪瞪的说了三克油,等门一关上,就迫不及待的往c黄上爬。

魏汶叫住他:“不洗下脸和手吗?”

“不洗。”叶书文已经爬到了c黄上,三两下脱掉了衣服,大被一抖,就把自己裹了进去。

魏汶笑了笑,转身出了门。叶书文没等魏汶回来,就已经睡的两眼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醒来,已经天黑。

门外传来说话的声音,虽然刻意压低过,但是这扇门的隔音效果显然不怎么样,他甚至能够分辨出其中一个声音是魏汶的。

c黄头的侧面有一扇铝合金的推拉窗,睡觉的时候没有关严实,如今刺骨的小风正争先恐后的从外面钻进来,不过好在被褥够厚,哪怕屋里没有暖气,也睡得他手脚热乎。

房间不大,也就不到十个平方,小小的空间里挤满了c黄、c黄头柜、衣柜和书桌,明明挤得很,却还在两张c黄中间的地上铺了脚垫,这莫非是美国的习惯?

门外的声音还在继续,叶书文在被窝里来回翻了两圈,还是下不了狠心起c黄,摸出手机一看,北京时间的清晨六点四十分……这苦逼的生物钟!

叶书文打了个哈欠,身上像是长了钉子一样怎么也躺不住,只能认命的起身,从脚边抓来了睡觉前随手丢下的衣服裤子,胡乱一套,凌乱的往外走。

一打开门,叶书文险些被一股热浪掀个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