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被温热的手指拨开,力道很轻,甚至没有碰到他的头皮,但是那种淡淡的瘙痒却无法忽视,让叶书文有些不自在。
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叶书文从小住校,从市体校到国家队,他的室友不知道换过多少,尤其是年纪小的时候,他甚至住过十个人一间的大寝室,追打嬉闹,脱裤子抓鸟是经常干的事。就算他长大了后不再这样干了,但是和兄弟队友勾个肩搭个背什么的,也是举手就来的习惯。
明明和同性之间可以好好相处的,就算是刘阳那种喜欢男人的他都可以嘻嘻哈哈的胡闹,为什么偏偏魏汶不行?
魏汶一旦侵入他自定义的属于兄弟的距离就很不自在,更不要说这样碰他,难受的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在叶书文忍耐到极限的时候,魏汶松开了他。
“我看见了,是红疹,不是很多,需要擦药吗?”
“头发里怎么擦?”叶书文偷偷出了一口气,将头收了回来,一米的距离,果然自在多了。
“平时都怎么办?”
“睡一觉就好了。医生说我可能是火气太重的原因,冷热交替的太快,热量一时间出不来,就在脑袋上冒出来了。”
“你确定是温度的事情?”
“?”
叶书文愣了愣,反应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