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点什么呢?
要不也舔一下……算了,这个底线暂时还破不了。
叶书文眼珠子一转,看向了浴室。
对了!鸳鸯浴!
叶书文一边盘算着,一边给魏汶灌了两罐酒,然后翻身一把将人抱住了,扛在了肩膀上,就雄赳赳气昂昂的进了浴室。
没一会儿,浴室里就传出了黏腻的声音,像是琴弦的尾音,又像是小猫的爪子,轻轻的挠在痒处,旖旎奢靡。
第二天两个人一直睡到午后才起c黄,阳光穿透窗帘的缝隙落在地上,照亮了昏暗的屋子。
一片狼藉。
c黄脚丢着数不清的纸团和避。孕套,每一个都装满了白浊的液体,温热的空气里都是男性的麝香味道。
叶书文先睁开了眼睛,轻轻一动身体,感觉就像是散架了一样,昨天晚上累得狠了,估计睡着到现在都没有翻身,骨头都像是锈死了一样。
翻过身,就看见魏汶还在沉睡的脸。
男人睡的很沉,清浅的鼾声冗长,从他的角度可以看见浓长的睫毛像个扇子一样,在下眼帘落下淡淡的一层青痕。男人的眉宇舒展,睡容恬静,嘴角微微勾起的弧度无一不代表正经历一场好梦。
叶书文也做了个好梦,他在梦里也跟魏汶来了一发,现实、梦境,重叠在一起,那种感觉很玄妙,好像是双倍爱着的感觉。
不过昨天晚上有来有往,自己竟然比魏汶早醒。一想着自己的体力比魏汶好,顿时沾沾自喜了起来,体力决定一切,看来以后自己在上面的机会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