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有时候祁云还挺同情他这位大哥的,不太明白对方这么逼迫自己压榨自己有什么意思,不过或许对方就觉得承担起一个家族企业的兴衰更能体现自我人生价值?

祁云的不争让母亲很不满,不过又担心祁云又像初三毕业那年突然背着个包就离家几年才回来,祁云母亲也不敢逼得太狠了,只固执的认为等她抢赢了之后交到祁云手上祁云就不会再继续这样了。

母亲似乎认定了祁云也会在尝试过大权在握的感觉之后也会跟她一样再也放不开手,然而她并不知道祁云不止一次拒绝过祖父要放到他手上的这份权势。

现在倒是好了,自己突然来了这里,不用再面对这些人这些事。

祁云也不知道自己突然来这里了,是原本的身体死亡了还是怎么回事。

如果他死了,说不定他大哥第一反应就是松口气,至于母亲,祁云皱了皱眉,不太愿意去多想。

祁云在叛逆期离家出走那几年,其实只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天下的母亲也不是一个样子,有的母亲爱子女胜过一切,有的母亲则永远只爱自己。

所以祁云也看开了,不再像少年时期那么痛苦迷茫,每个人总要有自己的人生。

闲暇时候还不如同祖父一起交流国学喝茶下棋,可惜祖父的行为却叫家里的人都紧张了起来。

祁云一边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一边回了周国安的话:“包里只有几套衣服,不怕坏。”

牙刷饭盒之类的都另外用网兜拴在包袱旁边呢,不怕被压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