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哥爱吃蚌壳和干煎泥鳅,只要他说自己是为了祁哥才成了落汤鸡,保管姐姐不会打他,顶多就是嘀嘀咕咕骂两句,还都是不带脏话的那种念叨。

这种小风小浪对于江河来说那就是抠抠耳屎的地步,江河换了衣服一路撑着姐姐让他还祁哥的大雨伞就过来了。

至于江画眉穿回去的那件男士长袖衬衣,江画眉准备洗干净晒好了再送过来,所以江河根本不知道这回事。

祁云见江河没说别的话,自然也知道了江画眉是没跟江河这个弟弟说的。

以前祁云觉得偷偷的挺好的,可现在他认定了,那自然是有点儿暗搓搓的不舒坦了。

祁云站在一旁垂头看江河认认真真的独自写完了十个“画”字,字体不规整不美观的,祁云都打回去让他重写。

在祁云这里可没有凑合还行这些词汇,既然要学,那第一道就给扎扎实实的学好了学美观了,要不然你就一直给我练,什么时候练好了咱们再继续。

同样还是因为江河没去上过学,所以不知道其他老师是如何教的,毕竟当初他偷偷躲在村小学教室窗台外看,那也就是壮着胆子匆匆看了一回老师站在讲台上用粉笔写东西的画面,其他的并不清楚。

也正是因为这样,江河对于祁云这种拿出去都堪称变态的教学方式一点没抱怨,甚至还渐渐的将这种规矩当成是理所当然的寻常之事。

“小河啊,有个事我觉得我应该跟你坦白,我们大人不能因为你还小就瞒着你甚至欺骗你。”

江河不明所以的暂时停了笔仰头看祁云。

祁云盯着小字本上的字,嗯,今天练习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所以说了也不会影响今天的学习任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