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八月里,余安安送外地赶回来又给祁云他们送了些土特产,红着眼眶跟江画眉说了许多话,说是要去出差。

之后祁云才知道余安安自己申请去了华国与南越的接壤地区,或许更应该将她称之为,战地记者。

“最近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家里出了什么事?”

祁云的心情陡然变得沉重,且时间越长越发沉默,便是连脸上习惯性的温和都无法持续,这样的改变老何自然也能感受到。

因为学校放暑假,祁云并不再天天带着平安到处走,已经被晒黑一圈的平安开始辗转在家跟饭馆之间,有江河照顾着,倒也不至于没人看顾。

江河依旧在坚持每周周末帮一位同学补习英语的兼职,刚开始的时候无论是“补课老师”还是“补课学生”都是偷偷摸摸的。

江河怕自己年纪太小对方家长知道了会以为他是骗钱的,补课对象则是用零花钱偷偷请了江河,想要在中间赚差价发一笔财——每一次考试成绩提升他都能在家长那里领取到一定数额的奖励。

后来那位同学的成绩提升太明显了,学生父母注意观察就发现了周末进出自己家门的江河,一开始各种感谢江河。

江河不是个闷声接受好处的人,于是跟同学商量了一下,告知了对方父母补课这件事。

江河原本以为这份兼职要完了,然而同学父母却直接加钱正式让江河成为家教,后来还给江河又带了两个同事的孩子过来一起补习英语,所以说江河现在也算是小有收入的“小班老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