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不同了,便是想留下来放松放松也会被有心人误解成其他意思。
祁云就觉得身处高位的人其实从某种程度上来说, 确实跟爬金字塔是一个道理,越往上其实能走的路就越来越少。
要么就是咬牙继续往上面走,要么就是跟个对的人然后作为附庸自愿当对方脚下的踏脚石, 这种情况还要提防着放不下心,因为你要担心他踩在自己身上走不走得稳,走得稳了爬上去了又会不会转个想法觉得想要踢开现在的踏脚石换块更好看的更舒服的。
有的人也喜欢那种站在高处翻云覆雨的感觉,不过现在这社会, 真个要翻云覆雨,除非把一个国家的领导人全都给拉下水,然而全都下水了,那这就是一群人的自取灭亡了。
总之若不是逼不得已,祁云对这些都秉持着敬谢不敏的态度,也佩服那些能在里面活一辈子的人。
家里来的除了老何,其他都是年轻人,闹得开,虽然老王只能算是半个年轻人,奈何人家在《国风》那里接触到的都是思想走在比较前段的知识分子,性子年轻也就够了。
吴进之前就有投稿的意思,不说跟祁云一样,至少能寻找到一点自己的价值。
不过吴进喜欢写的是现代诗,老王听吴进背了几首,觉得还不错,给他留了个投稿地址,也是《国风》的,但是是分支,专门登载一些小诗或者游记。
建筑系里出了一个祁云不算,又出来一个文采不错业余爱好是作诗的吴进,老王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今天来的人也不算多,一张圆桌就坐下了,家里的饭桌是祁云后来自己弄的,借鉴的是几十年后的那种款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