颂银咽了口唾沫,“那天的寿糕,谢谢你了。”
他说没什么,“我本来没想给你带,是我们家老太太吩咐的,说佟家二姑娘不能来,怪可惜的,让我送两块来,给你也捎带点儿喜气。”
这么说来还真得去容家拜访一回了,老太太惦记你是瞧得起你,寿宴没去,吃了人家的寿糕也不登门道谢,是为无礼。她想了想说:“明儿我休沐,我去府里给老太太补拜个寿吧!实在是因为宫里两位主儿都有孕,内务府不能没人当值。”
容实搬弄手指头算计,“可我明儿不得闲啊。”
颂银古怪地瞥了他一眼,“没关系,反正我不是去瞧你的。”
说话到了补儿胡同,她的嬷儿已经在槛外候着了,见了容实忙蹲安,笑道:“二爷来了?我们这就进去回话。”
容实说不必,“今儿天晚了,进去多有不便,请代我向老太太、太太问安,我改天再登门打扰。”
颂银说成,“那您好走。”
他看她的目光似乎有些怨怼,也没说什么,翻身上马,潇洒地一抖马缰,消失在了胡同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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