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村木说道。
走到尸体的跟前,那耷拉的脑袋,离村木只有二三十厘米距离;他拿起吊灯,凑近瞧了瞧,下垂的脑袋,阴影遮盖了眼睛,牙齿紧咬,可以看到露出的白牙,粗糙的皮肤,干瘪瘪地没有了一丝血色。
移开吊灯,村木退回一步,血色的八卦图样,可怖地映入脸帘,仍可看到有血滴滑到腹部。
走出牢房,几个日本士兵,在副官的示意下,走进将尸体从墙上拿了下来。副官来到村木旁边,迫切地说道:“长官!”
“很诡异的死法,你相信是他自己所为的吗?”村木退掉白色的手套。
“长官!我敢保证,看管期间,绝无人员能进入此地”副官紧张地肃立。
“我在欧洲学习的时候,看到过西方人教堂壁画,很相似;耶稣教派的某些秘密组织会,有这样的死法,来预示什么”
“……”副官一脸迷茫。
“可是在中国,传教士100多年前,就来到中国传教,耶稣教并没有兴起;尸体胸腹上的八卦图案,是道教的符号,却以西方的形式结束生命,其中很有蹊跷。你还记得吗,几天前抓捕中,也同样发现了一具类似的尸体”
“对,长官,会不会这就是南京政府为此联络,暗杀的信号?”
“我不敢肯定,这股暗流很深!”
胡同街。
“来一根?”一个日本士兵,迎面阳光,靠在杂院的门框上。
“三琦,你说战争何时会结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