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头白他一眼,果然是斯文败类,最懂得拿捏别人的软肋。话到了这个份上,真要一走,这趟就白来了。虽然窝囊,但还可以争取小范围内的胜利。她鼓着腮帮子说,“楚河汉界,成不成?”
他摇摇头,“我要抱着你睡。”
她噎住了,“你贼心不死!”
他忿忿不平,示意她看下面,“我已经作了最大的让步了,你瞧我都这样了,还能干什么?”
弥生捂住脸,从指fèng里看他那处,还真是蔫头耷脑没了战斗力。她似乎放心了些,迟疑着问,“他还会起来吗?”
他作痛心疾首状,摇头道,“很难了。”
世上就有这么笨的人,弥生竟然信了!以为自己安全无虞,便顺从的躺回被褥里,嘀咕着,“可别闹了,再闹天都亮了。”
事实证明,一个佞臣的话是绝对靠不住的。
他从背后抱住她,一只手横过来,恰好拢住她的ru。她想反抗,他在她耳边灌迷/魂汤,说只是摸/摸,别的什么都不干。其实这样的碰触也叫她难受,她花了很大的自制力才忍住没有推开他。自己想想,不给他已经很残忍了,他那么可怜,别的地方揩点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算了。
然而事情根本不像她想象的那么简单。他说很难的,那顶在她臀/瓣上的又是什么?她惊惶失措,挺起腰嘶吼,“你敢!”
他圈住她的胯,重新拖了回来,嘴里喃喃着,“奇怪,今天他很活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