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就好。”水至天闻言不由微微一笑,“糙民就怕有不周到之处,怠慢了王爷。”
“员外多心了,本王还正寻思着要上水府向员外至谢呢,这不员外正好来了。”宜王露出那招牌式的温和笑容。
“岂敢让王爷言谢,这可要折煞糙民了。”水至天连忙起身道,“糙民此次前来还有第三件事,湘君城的诸位乡绅都想瞻仰王爷风采,因此集资置办了几桌酒席,想为王爷接风洗尘,并推举糙民为代表,前来请王爷大驾,不知王爷可否赏脸?”
“这太破费诸位父老了。”宜王推辞道。
“不,不,不,”水至天连连摆手道,“只是粗茶淡饭,并不要几个钱,就摆在糙民家中,由家中厨子做的,还望王爷莫要嫌弃。”
“这……”宜王垂下眼,似乎颇为为难的样子。
“王爷平日为国cao劳,为民尽力,是我朝有名贤王,我等心里实是敬爱王爷,今次有幸,王爷驾临湘君城,我等莫不欢天喜地,希望王爷能给个机会,让我等略表心意。”
“那好吧,本王恭敬不如从命。”宜王忽地慡快应承道。
“多谢王爷!”水至天闻言喜上眉梢,“那明日糙民派人来接王爷至舍下可好?”
“很好,本王正想见识一下水员外的龙宫呢。”宜王闻言笑道。
“不敢,不敢,敝舍简陋得很,哪能入得王爷法眼。”水至天垂首谦虚道。
“员外不必过谦,从这别馆就可以想象员外的龙宫了,本王明日倒是要大开眼界了。”宜王眼睛扫向秋意遥,但见他似看着门外某处出神。
“那糙民就不多打扰王爷了,糙民先行告辞。”水至天躬身行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