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介意的话,我们或许可以交换一下各自的作品。我是说,我们可以稍微了解一下彼此,毕竟以后要相处五个月。”
夏油杰沉默一瞬,飞快地瞪了五条悟一眼。
五条悟低头吃牛排,假装自己没有看到夏油杰的眼神。
夏油杰只好把沙拉·贝洛斯的拿出来给丹尼的父亲看——这是他新得的咒物,最近正在研究具体用法,所以一直随身带着,丹尼的父亲接过故事书,惊讶道:“沙拉·贝洛斯?”
夏油杰勉强笑道:“那是我的……老师,我很尊敬她,所以把她的名字作为我的……笔名。”
五条悟闻言,抬手遮住了快要咧到耳根的嘴角。
——不行,这个场景实在是太好笑了。
丹尼的父亲郑重地点了点头,表示理解,不过翻开书后,他变得更加惊讶了:“你用红墨水写恐怖故事?”
这下子连丹尼的母亲也好奇地看了过来。
“是的。”夏油杰干笑道:“我喜欢恐怖故事,喜欢各种各样的怪物,用红墨水写作会让我更有感觉,它就像血一样。”
大概是因为心虚,夏油杰又给自己临时安上的“恐怖作家”身份打了个补丁。
“像眺望酒店这样与世隔绝的地方,也有助于我写。”
丹尼的父母不明觉厉地点了点头,如果说他们之前看夏油杰的眼神是大人看小孩子的眼神,那现在已经是在看一个疯狂却值得尊敬的年轻作家了。
夏油杰:“……”
救命。
丹尼的父亲从一百多篇恐怖故事里随机选了几篇感兴趣的,就由衷地表示这些故事虽然短小但很精悍,且细思极恐回味无穷,他尤其喜欢稻草人《罗哈德》。
“那个经常殴打罗哈德的汤米最后是变成稻草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