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有哪里不对。
她应该更高一点,拥抱的时候肩膀更宽一点,彼此的动作也可以再放肆一点,虽然有很多很多不对的地方,但……气息是对的。
最重要的东西是对的。
一种难以自控地冲动涌上来,昏黄的灯光中,夏油先生罕见地任由自己沉溺于本能,将所有顾虑都拋在了脑后,一种没来由的安全感将他紧紧包裹住,好像终于回到了自己理应回来的港湾一样。
这种能把人淹没的安全感……真是比什么甜言蜜语都要恐怖。
他轻轻推开砂糖小姐,一边平稳呼吸一边跟对方四目相对,女人舔了舔唇,故作可爱地看着他,像在黑暗里静静凝视主人的布偶猫。
不、不行。
一种诡异的罪恶感包围了夏油先生。
他不能对这双眼睛做出出格的事情……浓烈的依恋与冲动中又夹杂着大量的愧疚与负罪感,夏油先生推开她站起来,自言自语道“真邪门。你大概真是个海妖吧……”
把他迷得神魂颠倒,却又不敢真的冒犯对方,真够邪门的。
他转过身,眼看就要推开门离开了,一只手猛然抓住他的手臂,用一种可怕的力量把他甩在了房间唯一的床上。
女人冷冷道“我让你走了吗?”
床垫下沉,砂糖小姐爬上夏油先生的腿,又换了张笑意盈盈的脸,澄澈到漠然的眼底全是满满的侵略性。
她舔了舔自己的手指,撒娇的声音甜美得让人毛骨悚然。
“你就这么走了,我留了八个月的指甲不是白剪了吗?”
“……”
她俯下身,轻轻咬住夏油先生的耳朵,连同紫色的耳钉一起含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