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他想起来就有些恼羞成怒,所以他今天得找回场子。
可关雎一点都没有谎言被戳穿的心虚和惊慌,非常闲适地扯了一颗葡萄丢进嘴里,语不惊人死不休,“因为咱们是炮友啊!”
“噗!”对方连同身体里的贺洲,当即一起被口水给呛到了,“咳咳咳……不要开玩笑了。”
“不信啊?”关雎俯身凑近他跟前,蛊惑般地笑问,“要不咱们来场病床y?”
“贺洲”:“……”
贺洲:“……”
“贺洲”近距离地看着他那漂亮如星空般的眼眸,深邃又迷人,有点忍不住晃神,悄悄深吸口气,暗自掐着手心,努力镇定地笑了笑,“关少你富可敌国,不用牺牲那么大,我只是个小警察。有什么能让我效劳的,你尽管说就是,不用这么……”
“唔!”话还没说完,就被关雎给塞了颗葡萄进嘴里。
关雎漂亮修长的手指按着他的唇轻笑一声,“你也说了,你就是个穷警察,我图你啥?当然是图你器大活好了。”
说着,就俯身亲下来。
看着关雎真的越来越近的脸,两个贺洲都惊得眼睛睁大,一瞬间脑子空白。
待回过神来,发现关雎真的亲了下来,跟他火热又激烈地撕咬着嘴里那颗葡萄,最后还覆盖上来,拔了他的输液,扯了他的衣服……
然而事实是:关雎一脸冷漠地看着病床上这个眼神涣散的人,呼吸逐渐急促、脸色慢慢通红、浑身渐渐热气腾腾,也开始抱着被子亲、抱着被子蹭。
关雎:有点辣眼睛。
是不是下手重了?这幻境似乎有点猛啊!也不知道里面的贺洲有没有受影响。
关雎有些心虚地摸摸鼻子,然后伸出逐渐变透明的手,一把掐住了「贺洲」的脖子,用力往旁边一扯,有道透明的虚影被他扯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