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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哪句话都是真的。”关雎强行给自己描补,“这佛珠本就是一个老和尚的东西啊!他交给我父亲的故交老道士,让老道士交给有缘人。所以后来,老道士交给了我父亲。而我,就是从我父亲的遗物中找到的。”

关雎越编越顺畅,觉得终于把这谎给完美地圆上了,暗自松了口气笑道,“你看,这样一看,我是不是哪句话都是真的?”

看着他绞尽脑汁胡编乱造的模样,贺洲竟然觉得还挺可爱,没忍住抿唇笑笑,故意逗他,“谁知道你现在说的是不是真的。”

关雎:“怎么?我在你这里信用这么低吗?居然这么不可信?”

贺洲挑眉反问,“你说呢?”

关雎:“还能不能愉快地玩耍了?”

贺洲笑,突然神色柔软地伸手摸了摸他的头,“没关系。”

是的,没关系。

如果隐瞒过去,是为了不跟他决裂分手;骗他们萍水相逢、初初相识,也只是想要跟他重新来过,那就没关系。

只要关雎对他的心意还在,贺洲觉得不管关雎骗了他什么,都没关系。

“都说了男人的头不能乱摸了!”关雎没好气地把他的手给拍掉,这狗男人咋回事,怎么现在动不动就对他动手动脚?之前他对人,不是一直很有距离感的冷硬不好亲近吗?

贺洲扫了眼他的腰身,“那腰就可以?”

关雎:“……”

随即蓦然笑了,“艹!你现在怎么还学会调戏人了?”

贺洲也笑了笑,“被你带坏了。”

“滚蛋!”关雎失笑,“男人都是天生的流氓好吗?!你这是无师自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