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也没法问他详细具体,贺洲只能先站起来对姜衍说,“行了,我们这边没什么要问的了,你可以回去了。不过请你电话保持通畅,我们有问题可能会随时联系你。”
“好的。”见警方这边终于放开他了,姜衍松了口气,立马站起来迫不及待地快步离开。
一行人一起走了出去,关雎看着前方姜衍越走越快、恨不得跑起来离开的背影,说不出是嘲讽还是愉悦地勾了勾唇。
有个警员实在没忍住问,“关少,你怎么还信发毒誓那一套啊?”
关雎非常好脾气地笑了笑道,“我只是听说,他们修行之人讲因果、重口德,不会随随便便信口雌黄的。万一他说谎了、遭了天谴,岂不就帮你们找到破案的线索了?如果没事,那说明他说的是真的嘛!你们也不用再浪费警力在他身上。”
警员顿时失笑不已,觉得这关大少老土又单纯得有些可爱,“都什么年代了,你还真相信老天有眼啊?”
关雎非常老实乖巧地点头,“当然!人在做,天在看。”
警员们听得都有些忍俊不禁,说是没想到关少这么年纪轻轻,思想却这么古老板正。
贺洲也满眼笑意地看着关雎跟警员们瞬间友好地打成一片,抬手轻轻拍拍他的脑袋,“走了,别胡说八道了,我送你回去。”
关雎闻言立马摆手谢绝,“不用,你这么忙,我自己回去就行。”
“不行!”贺洲却不容他拒绝地拉着他往外走,“你现在是我们警方重点保护目标,护送你回去就是我的职责。”
这话说得关雎没法反驳了,“行叭。”
待只有两人在里面的车开上路,贺洲才问关雎之前为什么要逼着姜衍发毒誓?真正用意是什么?
谁知道关雎的回答,还是跟警员们说的那番说词。
贺洲只好作罢,看来这小骗子也不打算跟他说实话。
然后贺洲把关雎送到了学校,亲自送到了宿舍楼底下,千叮咛万嘱咐,让他千万不要一个人随便外出,有事给他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