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跟小洲在查的、六道镇那个掏心案的凶手是不是有点像?”周海澜皱着眉问,“不过他肯定不是六道镇那个凶手,那段时间他还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时刻监控审查着,还没有这种变异。”
“那大师可有什么办法能找到他吗?”贺老爷子双手拄着跟前的拐杖,神色凝重地问,“他杀伤力这么大,枪炮都拿他没办法。如果出去祸害社会,那不知道会有多少人遭殃。”
“这……”这就有点困难了,关雎凝着眉在脑子里翻了翻,想想有哪些追踪的手段,最后被他想起来倒是有一个应该管用,“有没有他的毛发血液之类的东西?最不济沾了他气息的贴身衣物也行。”
贺家三个男人好像都不怎么管家里的琐事,都看向周海澜。
“这……”周海澜的神情有些为难,“好像没有。”
又不是他们家的孩子,还留着他的东西睹物思人不成?那不是膈应贺洲的心吗?
所以所有关贺樟留在这个家里的东西,都清理得干干净净了。
哪怕是他住过的房间,都特别翻新装修过了,一点痕迹都没留下,就是想抹掉那段不愉快的记忆,以免给这个家造成阴影。
倒是贺洵想起什么,拿着手机站起来,“看管院那边应该有,我打电话问问。”
贺樟虽然违了法犯了罪,但基于他已经奄奄一息、一个不仔细就会挂掉的情况,倒是没有收监,而是安排进了专门安置重病罪犯的看管院。
那是隶属于监狱的附属医院,专门接收罪犯病人,那犯人的血液、dna、指纹、虹膜什么的肯定要收录下来存档的。
贺老爷子看了眼去阳台打电话贺洵,回过头来问关雎,“大师,是不是拿到血液毛发什么的,就能追踪到他?”
可「大师」还是微微摇头,“不一定,要看他现在变异成什么东西了,他的毛发血液跟他还有没有相关。如果有的话,追踪到他倒是不难;若是没有,那就要另想他法了。”
贺老爷子听得微微点头,“如果有用的话,关于逮捕甚至消灭他,能否请大师助一臂之力?毕竟现在的武器对他没用,寻常人又不是他的对手。”
他实在不想白白牺牲寻常人的警员了,什么样的敌手就该用什么样的办法去对付,“大师可有办法对付得了他?”
“可以。”这个“大师 ”倒是毫不犹豫地应下了,“只要找得到他的人,对付他倒是不成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