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雎见她这般拒不合作的模样就有些恼火,开始挑破离间,“是何遇吗?他还有那个本事?他也是修道中人?”
尤清似乎是意识到自己泄露了太多,再也不愿意开口,对于关雎的话视若罔闻一般。
关雎却继续嘲讽,“别天真了,他不会来的。你这种会背着男朋友跟他苟且的女人,你以为他真的看得起你?不过是玩玩而已。他会放着好好财阀千金不要,会要你这种不要脸的娼妇?”
这话激得尤清猛地抬头怒斥,“阿遇知道我跟张伟不是真的男女朋友!我跟张伟手都没碰过!”
关雎却无比嘲讽地笑了,“那你好棒棒哦!要不要给你颁发个贞节牌坊啊?这样利用践踏张伟的感情很骄傲?”
尤清神色一僵,又低垂着头沉默起来。
关雎神色有些冷,“现在警方为了查清你被害的真相、想为你讨个公道,才动用那么多人力物力夜以继日地辛苦调查走访,可你自己却为了一己私情拒不配合?!你堂堂一个清大高材生,竟然连是非黑白都分不清吗?!”
这么严厉的话,尤清却一脸漠然地撇过头,继续沉默。甚至还自闭般地闭上了眼,不管关雎再说什么,都没了反应。
关雎见她这般铁了心什么都不肯说,也没耐心,“你既然如此不知好歹,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着就抬手禁锢住了她。
尤清惊得猛地抬眼,刚要质问他要做什么,关雎却直接把她禁了声,嘲讽冷笑,“刚问你那么多,什么都不肯说。现在想说,晚了!你既然敬酒不喝,那就喝罚酒吧!”
说完,就不客气地直接对她搜魂。
随着读取尤清的记忆,关雎渐渐地知道了尤清的身世——
尤清出生在一个非常偏远落后的小山村里,家里极度重男轻女,她上面有个姐姐就被父母给嫁(实则是卖)给了老鳏夫换彩礼给家里建房子、给哥哥娶媳妇。
尤清不想遭受这样的命运,就拼命地读书。
可九年义务教育之后,哪怕她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重点高中,但家里还是不肯让她再继续上学。
尤清绝望之际,在电视上看见到处做慈善的何遇,就死马当活马医,借了同学的手机给他发了私信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