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洲也没拒绝,眉眼柔软地接受着他的投喂,“你别吃太多,小心晚上积食。”
食物没了就没了吧,他想办法再找就是。
似乎被两人当成空气无视的约翰在一旁看得,只觉得牙酸得不行,暗暗地直翻白眼:这恋爱的酸臭味,简直了!
“知道。”关雎觉得自己差不多吃饱了才停下,想着贺洲应该差不多也吃饱了。
填饱肚子之后,贺洲就把帐篷睡袋什么的给铺搭好,还试了试垫子,有点薄,铺在不怎么平坦的地上有点咯,怕关雎睡不好,“有点硬,将就点。”
听得一旁的约翰直接无语:真当这是在郊游吗?还将就点?野外生存,有安全的地方歇会不错了。说别人娇气,也不知道到底谁在娇气。
这让他实在没忍住抗议地轻咳了一声:有完没完,还有他一个大活人在呢!
关雎似乎这才想起来还有这么一个他,就直接说道,“我不用,给他睡吧。”
约翰闻言赶紧不好意思地摆手推辞,“不用不用,你自己睡就好。”
可关雎却道,“你是伤残号,得休息好,免得明天伤势严重了拖后腿。今天因为你,我们才走得这么慢的、才大半天都没找到出口走出去。”
这话说得约翰无言以对,有些呐呐地道,“那、那我不好意思了?”
他进去睡觉也好,免得在外面一直被迫吃狗粮。
贺洲看他还真的进帐篷去了,脸色有些不虞地皱眉问关雎,“那你怎么办?”
一个用意不明的是敌非友,干嘛要管他死活,让他养好伤好跟他们作对吗?
关雎无所谓,“我守夜吧,反正我还不困。”
“守夜还是我来吧。”贺洲不同意地去翻行囊,“我记得还有条毛毯的,你裹着靠我身上睡会吧。这么久不休息下怎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