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贺洲这么防备警惕的样子,关雎也不好说现在的约翰可以信任,只能无声地用力回握住了他的手。
贺洲以为他是紧张害怕了,不仅更用力握住了他的手,还安抚地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好像在说:别怕,一切有他。
关雎有些哭笑不得地无声失笑。
好在一路上并没有出现什么状况,有疑无险地终于找到了其他人。
远远地,还不见其人,就听见其声——
“艹啊!怎么又走回这里来了?这里我们刚刚走过了是不是?”
“你们有没有发现,我们好像一直在原地打转转啊?”
“玛德!再走不出去,我都要得幽闭恐惧症了!”
“是不是哪里不对?不然我们走了两天一夜还走不出去?”
“艹!我们不会困死在这里吧?”
“这会不会是鬼打墙啊?”
“靠!不要说那个字!小心真招来了!”
“什么?”
“就是那个什么打强……”
……
约翰比较顽皮,听到这里从一个阴暗的拐角处飘过去,而且声音阴测测又暗幽幽,“你们是在说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