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拿出尿壶,掀开关雎脚下的被子,吓得关雎惊叫,“哥!哥!我真的没尿意不想尿啊!别麻烦了!”
贺洲却不以为意,“我帮你嘘嘘两下就有了。”
说着还真的边扒他裤子边,“嘘——嘘——”
关雎当即都要崩溃了,赶紧用那只挂着点滴的手去拽住裤头,“哥!哥!我错了!我错了!别嘘了!我自己来行吗?!”
在他们开始「谈谈」之前他就有不少尿意了,经过那么多一惊一乍的情绪冲击,他现在何止是尿意,他都想泄洪了!
贺洲这才眼里落满笑意地抬眼看他,“你自己怎么来?快把手拿回去别乱动,小心一会扯到伤口。”
关雎这才反应过来,“靠!你故意整我是不是?”
艹了,这狗男人怎么突然这么鬼畜了?!“你变坏了!你欺负我!”
贺洲不以为然,“就许你这小骗子骗我,还不许我欺负你一下?”
“我骗你啥了我?”关雎死不承认,“都说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贺洲抓住他拽住裤头不放的手一点点扯开,“你不困是吧?那咱们再继续掰扯掰扯你为什么抹去我记忆的事?”
关雎顿时怕了怕了地逃走,“困困困……怎么不困?!我困死了!”
“那手拿开。”贺洲晃晃他扯着裤头就是不放的手,“尿了好睡觉。”
关雎欲哭无泪,“我真的可以自己来!你帮我把床竖起来一点,让我坐起来就行了!”
“你这是不好意思了?”贺洲似乎这才反应过来,不解地看了他一眼,“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之前你排尿都是我帮你弄的啊!”
关雎被他说得脸发热,“那什么、之前我昏迷着又没知觉,现在我醒着,万一、万一我有反应了,你跟我不就都尴尬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