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是这世上了,就是他空间里都没有比他血更好的滋补药。
贺洲喂了一口饭到他嘴边,有些开玩笑地道,“那你这次车祸流了那么多血,岂不是亏大了?”
关雎微顿,他车祸的血都是假的好吗?他哪舍得让他自己的真身受伤?那会大伤元气的。坑人归坑人,他可从来不坑自己。
再说,他之前取的那滴血是他的心头血好吗?那可是多少天材地宝精华中的精华!
如果不宝贝,他之前也不会特意交代贺洲留着以后生病受伤备用了。
“你爱信不信,”关雎也不跟他解释那么多,“反正办法我告诉你了。”
“不是不信。”贺洲喂着他饭、严肃了些神情道,“而是你血的作用不要出现第二次了,会埋下巨大隐患的。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也没有不贪的心,你血作用一旦被传开,那后果不堪设想!”
“哦!”关雎见他只是在顾忌这个,就换了个方法道,“那……要不然,回头我跟大师发个信息说一下,让他去给你爷爷看看,调养调养身体?”
人类身体孱弱,这没亲眼看到贺老爷子的身体现在是个什么状况,关雎也不敢擅自开药。毕竟他空间的药效用都太猛,怕肉体凡胎会承受不住崩了。
贺洲见他这么自然地操心他家长辈的事,不由莞尔,“好,不过大师来之前跟我说一下。现在那黑袍一案的情况还不怎么明朗,我看看他什么时候出现才合适。”
“哦,行。”关雎点头,“那黑袍的案子还僵着吗?”
“嗯。”贺洲神色看上去有点凶猛的危险,“等我把特安局的毒瘤都给拔除了,那黑袍案自然就水落石出了。”
关雎闻言有些惊异,“你一个人行吗?特安局那些人能让你抓住小辫子?”
贺洲自信地笑笑,“但凡做过就不会不留下痕迹,更何况这次他们为了保何遇,很多棋子不得不舍弃。我不在这时砍了他们的枝枝叶叶,更待何时?”
关雎这才发现自己似乎有点小看普通凡人贺洲了,顿时对他刮目相看地竖了竖大拇指,“厉害!”
“等年后应该就差不多了。”贺洲唯一担心的是,“就怕这特安局只是他们打掩护的一个小据点,对他们不能伤筋动骨。”
关雎沉吟了一下道,“要不还是让大师来帮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