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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雎还由此怀疑,“这也许就是何遇那庞大的利益集团里某个运转体系,把这样的组织给揪出来,应该就能拔除一个社会大毒瘤,瓦解他们一定程度上的势力。”

而沈家,应该只是他们一个「小客户」;至于他被车撞、他两位父亲的车祸,更是一笔两笔「小单子」而已。

这里面藏着的水,应该比他想象中还要深。

“对。”贺洲也认同点头,把碗里最后一口饭喂给了关雎,“现在找到了线头,抽丝剥茧下去,总能把他们都给揪出来。”

说话期间,他已经把一大一小父子俩的饭都给喂完了,低头看了看一大一小的两个空碗,问,“还吃吗?”

关雎摇摇头,“不了,饱了。”

倒是孩子还拍了拍肚子,“吃!糖糖!”

“怎么这会又想吃糖了?”贺洲无奈地给孩子擦了擦嘴,“之前在家里那么多糖给你吃,你明明都不爱吃的。”

这让贺洲不由好奇问关雎,“他说的糖,是不是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糖果?”

“你别管他。”关雎警告地看了孩子一眼,“你看你都肥成什么样了还吃糖?!我都怕你三高。”

贺洲听得「噗嗤」轻笑,“你跟孩子说话注意点,别老这么不客气,小孩子也是有记忆的。我就有很多小时候记忆比较深刻的画面,到现在还记得。”

“记呗!”关雎无所谓,“我还怕他记仇不成。”

贺洲起身去给关雎倒了水送过来漱口,“记仇虽然不至于,但总归影响孩子对你的印象和感官,总是凶巴巴的不好。”

关雎漱好了口才道,“所以这就是你对孩子这么温柔的原因?想他以后孝顺你这个老父亲吗?”

贺洲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他倒不是为了孩子以后能孝顺他,他只是一想到这是关雎跟他的孩子,他心里就不由地柔软了,那对孩子做出来的言行举止自然而然地就温柔了。

但贺洲也没有多解释,只是问,“对了,我妈让我问你,她可不可以偶尔去你家看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