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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孩子,贺洲笑容微敛,“一会我问你个事。”

“什么事啊?”关雎好奇地眨眨眼,怎么感觉他突然正经的态度像有什么大事要说?

贺洲却专心喂他,“等你吃完。”

“唔!”被喂了满嘴的关雎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转,咽下嘴里的粥问道,“什么事还非得我吃完?难道是什么不愉快的事?怕我消化不良?”

“倒也算不上不愉快。”贺洲面上眼底确实没有什么不愉快的情绪,“但很重要。所以等你吃完,咱们好好谈谈。”

谈谈?关雎顿时一脸懵逼,这话怎么说得他俩之间、就是只关于他们俩好像有什么事似的?

可他们俩之间能有什么事?关雎想了一圈没想明白,就只能眼巴巴地被喂完粥,做好了正襟危「躺」的姿势准备谈谈。

贺洲洗完碗筷出来却问,“要尿不?”

别说,还真有点想,不过关雎还是坚定地摇摇头,“不用。”

他又不是真瘫痪了,等一会贺洲睡下了,他能自己去。

“不对呀,”贺洲皱眉,“按照以往的频率,你现在该尿了。更何况你今天醒了应该喝了不少水,刚刚还喝了粥。”

关雎:能不提这「黑历史」吗?

“你来之前我刚好尿过,所以现在才没尿意。”关雎囫囵地解释完就赶紧岔开话题问,“你不是说要谈谈吗?要谈什么?”

贺洲见他确实没尿意也没勉强,就在病床前坐下,静静地看着他,直到看得关雎都有些发毛的时候才突然开口问,“你老实告诉我,我们以前究竟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