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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手收回去的时候还特意滑过关雎的耳朵,亲昵地捏了捏他的耳垂。

关雎被捏得浑身像是被通了电一样一麻,“倏”地一下睁大了眼,恼羞成怒地瞪了他一眼:艹!这狗男人反应好快!居然就被他给反击调戏了回来!

但他并不知道自己的生理反应居然渐渐泛红了脸,看得贺洲满眼笑意地眯了眯眼,又伸手去轻轻捏了捏他的耳垂,捏得关雎猛地一个激灵。

关雎这才反应过来,他居然被贺洲发现了他的敏感点,而且他也是刚刚才发现他耳垂这么敏感,毕竟以前没人捏过他耳朵。

一直被雎飞死死拉着不能说也不能动的关跃见两人居然就这么明目张胆、旁若无人地调情,顿时有些憋不住了,就隔着布兜戳了戳管家肚子。

其实并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场面的管家只好轻「咳」一声,“贺警官今天不去上班吗?”

他怎么看贺洲一点都没有走的意思呢?若是按照以往,他都早就做好交接班的准备了。

贺洲看了看关雎越来越红的脸颊、又看了看他也跟着渐渐红起来的耳垂,正若有所悟,听到管家的问话,就收回目光看向管家非常谦逊得体地回答,“今天年三十,局里放假。我是想着护工也需要回家过年,所以就替了护工给小雎搭把手。”

“今天过年啊?!”关雎这才猛地反应过来。

“你才知道?”贺洲侧首看他,“我还以为你年三十还要赶我去上班呢!”

那语气委屈又可怜巴巴的,好像是被婆娘给奴役虐待的老实丈夫一样。

关雎嘴角微抽,“我没那个意思,我是忘记了日子。”

“嗯,”贺洲动作自然地理了理关雎有些乱的头发,“你这一昏睡就昏睡了十天半月的,不记得日子也正常。寒假都过去一半了,遗不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