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是他当时又要查何遇那么多案子又要追查撞关雎的真凶,晚上还要来帮忙照顾关雎,以及要操心关雎伤情和治疗的事,忙得实在无暇顾及其他;
三是他每次来跟管家交接班的时候基本上都是来去匆匆一照面而已,孩子那个时候基本上在睡觉,没有接触过。
四是他笃定那孩子不可能是他的,因为他从小到大都没有碰过任何女人,哪能生出孩子来?
所以他妈说孩子像他的事儿,他就没多往心里去,觉得顶多是巧合、是缘分而已。
可现在,看着眼前镜子里的孩子跟自己几乎就是个大小版,这种相似的程度,要说没关系,还真的有点难以说服人。
但自己根本没碰过任何女人,自己没播过种子哪来自己的种?!
这不荒唐吗?!
不过……贺洲突然神色微妙地想起什么,要说碰、他可能只碰过关雎,难道说……这孩子是关雎生的?!
贺洲看见镜子里的自己惊得眼睛微睁:不、不可能吧?!男人怎么生得出孩子?
可想起关雎曾跟孩子做过亲子鉴定确认是亲父子才领到了沈家的股份,而关雎身边又从来没有交往过密、甚至是频繁的女性却凭空出现个孩子……
所以「孩子可能是关雎生的」这种想法,就跟疯长的野草一样在脑子里迅速长成了撑天大树,贺洲止都止不住。